Saturday, June 29, 2013

流著淚離開伊斯坦堡

回到台灣後,覺得這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,但兩個禮拜前的週末,我仍掩著鼻在Beyouglu的巷道裡對抗著催累瓦斯,焦慮的擔心沒辦法去機場飛往北歐。抵達北歐後,時差兩小時的土耳其成了昨日的夢;冰島轉一圈,伊斯坦堡又更遠了。直到轉機回台,又路過了伊斯坦堡,翻著報紙,才想起自己曾經也在事件之中。回來了,但伊斯坦堡的印象卻更清晰。以下是6/16逃離後的小記錄。
流著淚逃走。不是因為離開istanbul感傷,而是見識催淚瓦斯威力。
中午結束最後一個題目,吃著最後一次的kebep,而旁邊的tea house集結了好多人,大家紛紛戴好,口罩,我看狀況有點怪,匆匆吃完往旅館的方向走。結果只有我一個人是反方向,逆著人流走。快走到大街時,有一個人拉著我回頭跑,他說:「在噴催淚瓦斯了,過不去」我說:「我的旅館必須過大街才行」他說:「那你要繞海岸走過去。」我那高貴的旅館就在封鎖區裡頭。
繞了一大圈,好不容易爬回快到旅館一百公尺的巷子,又開始噴灑催淚瓦斯,我摀著鼻子狂奔回高貴的旅館,旅館大門深鎖,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才趕緊開門。
旅館的人問我眼睛和鼻子會不會痛,要不要滴檸檬汁(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解決之道),我無法回答,一直流眼淚。
從新城區的入口處KarakoyTaksim,整個癱瘓,店紛紛收攤,旅館紛紛鎖門,儘管陽光燦爛。(下午還打算想登Galata Tower,看這個城市的大景最後一眼)
本來打算做電車去機場,擔心電車停駛,立刻搭計程車。很多路都封鎖了,快到機場的某一區也陷入催淚瓦斯戰,司機好不容易繞道再繞道才把我送到機場。
「不好意思讓你感到不方便,但土耳其需要改變」下車時司機說。
我把所有的里拉都給了計程車司機。
現在喝著raki,才稍稍回神。我漸漸可以接受raki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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